送友人出塞

傅霖 傅霖〔宋代〕

白草屯边路,黄花戍里程。西风三万里,吹满别离情。

傅霖

傅霖

宋青州人,字逸岩。隐居不仕。相传少与张咏同学。咏既显,访之三十余年不遇。真宗时,咏知陈州,乃来谒,谓咏将死,特来相辞。后一月,咏果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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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人臂白鹦鹉图

陈深陈深 〔宋代〕

华清宫中歌既醉,南海奇禽无争致。
玉环最爱雪衣孃,当时曾得龙颜媚。
璿房雕槛春日长,绣绷娇儿在傍戏。
君王耿汝解语言,怀恩不说宫中秘。
临风鸷鸟何轩轩,叹惜纯良遭猛万。
苕翁写出当时事,侧立红衫内人臂。
江花满地不忍着,空拂画图怜俊慧。

元修菜(并叙)

苏轼苏轼 〔宋代〕

菜之美者,有吾乡之巢,故人巢元修嗜之,余亦嗜之。
元修云:使孔北海见,当复云吾家菜耶?因谓之元修菜。
余去乡十有五年,思而不可得。
元修适自蜀来,见余于黄,乃作是诗,使归致其子,而种之东坡之下云。
彼美君家菜,铺田绿茸茸。
豆荚圆且小,槐芽细而丰。
种之秋雨余,擢秀繁霜中。
欲花而未萼,一一如青虫。
是时青裙女,采撷何匆匆。
烝之复湘之,香色蔚其饛。
点酒下盐豉,缕橙芼姜葱。
那知鸡与豚,但恐放箸空。
春尽苗叶老,耕翻烟雨丛。
润随甘泽化,暖作青泥融。
始终不我负,力与粪壤同。
我老忘家舍,楚音变儿童。
此物独妩媚,终年系余胸。
君归致其子,囊盛勿函封。
张骞移苜蓿,适用如葵菘。
马援载薏苡,罗生等蒿蓬。
悬知东坡下,塉卤化千钟。
长使齐安人,指此说两翁。

施潭

周弼周弼 〔宋代〕

归程风强阻,春色有如无。
上水千帆健,中流一矴孤。
雨冲寻屋燕,云背立樯乌。
尽说明朝顺,江行旧有图。

别吴翁范翁棐翁晋兄弟三首 其一

欧大任欧大任 〔明代〕

孝丰鼎族姓为吴,尔祖联翩二大夫。世德延陵今不乏,更看文藻冠三都。

养心殿碧桃树 其二

弘历弘历 〔清代〕

岂是春光为少留,新愁旧恨记从头。由来仙树元都种,不落诗人泪不休。

拼音

临江仙·羽扇纶巾风袅袅

范成大范成大 〔宋代〕

羽扇纶巾风袅袅,东厢月到蔷薇。新声谁唤出罗帏。龙须将笛绕,雁字入筝飞。
陶写中年须个里,留连月扇云衣。周郎去后赏音稀。为君持酒听,那肯带春归。

和陶杂诗十一首 其九

苏轼苏轼 〔宋代〕

馀龄难把玩,妙解寄笔端。常恐抱永叹,不及丘明、迁。

亲友复劝我,放心饯华颠。虚名非我有,至味知谁餐。

思我无所思,安能观诸缘。已矣复何叹,旧说《易》两篇。

八月五日,偕钱唐王现、海昌李勋、大梁滑人

杨维桢杨维桢 〔元代〕

十年不踏玛瑙石,今日重登口子峰。
外湖水绕玉螮蝀,里湖水浸金芙蓉。
崔老题诗欲招鹤,生公说法善降龙。
浮云富贵眼前见,从此道人轻万钟。
注释 译文

禹迹寺南有沈氏小园四十年前尝题小词一阙壁间偶复一到而园已三易主读之怅然

陆游陆游 〔宋代〕

枫叶初丹槲叶黄,河阳愁鬓怯新霜。
林亭感旧空回首,泉路凭谁说断肠。
坏壁醉题尘漠漠,断云幽梦事茫茫。
年来妄念消除尽,回向禅龛一柱香。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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